也是无奈地扶额。
舒婳咋舌:“我们还是不要过去了,不妨去姻缘堂吧。”
姻缘堂,顾名思义,是善男信女求姻缘的地方。
舒婳拉着秦栖,一边走一边絮絮叨叨。
“看见我哥腰上别着那个仙鹤钱袋没?和我的就是一对。”
“我哥看起来不太正经吧?你别看他整日里吊儿郎当,实际上他人是真挺好的。”
“……”
“……”
“陆淮倒是变了不少,你可是调教他了?”
说着,她停下来,郑重其事地看着秦栖:“你与陆淮可是认真的?”
前面的问题她都能一一回答,偏偏这个,秦栖有些犹豫了。
“我……我不知道。”
舒婳:“不知道?不过是与不是,如何能不知道?”
秦栖垂下眼睑:“我很认真。可他……他这个性子,我是真的不知道。”
闻言,舒婳了解地点点头,拉着她一边走一边宽慰:“你也知道他是这个性子,能这般对你想来已是极上心的了。”
秦栖“嗯”了一声,陆淮对她确实很好,虽然总是傲娇的打着‘怕被秦丞相骂’的名号。
“至少啊,他没有再与我哥去那烟花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