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态,只是让人散了,自己就地睡个好觉。
第二天,李俞听到他们来回念叨老三样,耳朵都起了茧子,下午就去和蒋芳言吐槽。
“还以为他们能拿出来什么新玩意,结果还是老样子,同一个样子做了三年,也不管用了。还当是三年前什么都不稳,任凭他们的时候吗?”李俞哂笑道。三日不见尚且要重新判断,更何况三年呢?
蒋芳言一边笑一边说:“怎么还和安哥儿一样,嘴上不饶人的。”
李俞喝了口茶演示自己的尴尬,转移了话题。
“安哥儿也快四岁多了,到这岁末就五岁了。”李俞思索的说道:“回头告诉宗正,明年六月开玉碟的时候将安哥儿登上,这么大了,也不好再叫小名,取个名字,正经上了玉碟。”
“既然要排,就都排了吧。”蒋芳言为安哥儿感到高兴,又想到之前夭了的两个孩子。作为皇孙年龄太小没上玉碟,就没有齿序,亡了也就只有父母心里惦记着让人悄悄烧点纸钱,也不能过继孩子继承香火。
推己及人,蒋芳言说道:“既然要开玉碟,不如将宫里的孩子都登记上,往后只要过了三岁,也都记上。”李俞捉住蒋芳言的手,紧紧握住。
蒋芳言继续说道:“以前是我年龄小,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