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他再多说,我把黄表纸放到了之前工作的时候用的公文包里,“还有呢,皇甫灿的呢?”
“你得带他一起去,他更复杂一些,要在他身上打上印鉴。”
“为啥啊!他又不是牲畜!”
黄书郎笑了,“天下以人为尊,尤其是在官方眼里,我们俩个搞不好还不如牲畜呢。”
“你不陪我去吗?”
“我只能送你到附近,不能走太近了,最近城隍那里因为化不了形上访的太多了,我怕被当成上访户给捉起来。”
……真会开玩笑。
我开着车,在他的指引下来到市中心xx街,我看着他……“你跟我开玩笑呢吗?”
“你没看见吗?”他指着一条小巷道,在xx街就在lv时装店和金店中间有一条小巷,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常,可没有一个人往小巷里看一眼,也没有人往小巷里走,“就是那条小巷,给守门人看一眼珍珠,他会放行的。”
我拎着公文包,穿着上班时的制服,踩着高根鞋向前走着,守门人?在哪里?走到巷子口,继续向前……在走到小巷的尽头时,一个书报亭像是本来就在那里伫立了几百年,又像是忽然冒出来的一样出现了,看守书报亭的人看了我一眼,“凭证。”
我拿出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