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人命关天,我已经伸了手就得管到底,这才把孩子送回来,想来问问你们知不知道是咋回事儿,赵主任临死之前跟我说……是报应。”
一听说是报应赵桂芬的脸都绿了,旁边摘菜的村妇中年龄比较大的两个脸色也难看了起来,其中就有穿灰衣服的女人,她站起身……“那个……我刚想起来,我家小鸡儿还没喂食呢,我回家喂鸡去了。”说罢用围裙擦了擦手,快速地走了。
她出了院子开了隔壁院子的门,原来她家跟赵家是隔壁邻居,当初出了什么事……她肯定一清二楚。
“赵主任……真的……这么说的?说是……报应?”赵桂芬说道。
“是的,她是这么说的。”
赵桂芬站了起来,“你们俩个进屋,我们进屋说。”
我跟着赵桂芬进了屋,屋里是新装修的,地面擦得亮晶晶的,南屋的炕上铺着新炕革,被子整齐地叠在一起,地上摆着有些历史但不破旧的三人沙发,看得出来赵桂芬是个很勤快干净的妇人。
她坐到了沙发上,我跟黄书郎坐在了炕上,我从窗户能看到那几个村妇都没走,伸着头听着我们说话。
“报应。”赵桂芬低头抠着手指甲,好像里面有什么脏东西一样,“我弟弟挺聪明的……十四岁那年上学的时候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