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没有再说话。
    “大巫,阿兄还要坐在院子里面多久呀, 外边下雨了。”有耘站在一边,小脸上写满了担忧,纵然是他年纪尚小,也知道阿兄在寻找一个叫做胡山先生的人,可是现在他必须要回答出一个问题才可以。
    有风已经入神了,完全没有感觉到雨滴。他一直在想为什么戚慈要问这样一个问题,一个听上去非常随便的问题。
    雨越下越大,有风还是没有反应,有耘就急了,要自个儿跑出去拉人了,巫芒哪里能让他去,这小祖宗的病才好多久了,也就一两个月的事情,先前病得都快死了。
    巫芒亲自迎着雨将有风拉了进来。
    戚慈他们总是是在雨下大之前回到了部落,这一次,因为下雨的缘故,没有开会,而是直接将东西分了。
    在有风在思考戚慈的时候,戚慈也在心里面思考有风是个什么身份,他有什么目的。她心里面最大的疑惑就是,为何有风一个越国王族子弟会知道千里之外有个胡山先生,并且还认为这位胡山先生本事了得。
    所为何事?所为这天下。
    分明是那般平淡随便的语气,可是戚慈事后回想起来,那种平淡又可以称之为一种笃定。这个人实在不简单,她躺在床上,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好。渐渐的,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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