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他进门后脱下狐裘,将狐裘挂在一旁。小几上放着一个小火炉,上面温着一壶酒。
    有风拿下小酒壶,倒了一杯酒后,满满有热气升腾,他略带笑意道:“要来一点吗?越国最好的酒。”越国盛产酒,酒这种奢侈品,非贵族不能饮。
    酒也不算清透,却自有一股香气。
    戚慈沉吟片刻,微微一笑道:“那就麻烦你了。”
    酒液带着一点浑浊,有点像琥珀的颜色,闻上去酒香浓郁。戚慈来了这里儿后没有饮过酒,好在古代的酒酒精含量不大,入口绵软,倒是无碍。
    饮酒的酒杯,就是普通的陶泥杯子,不但不显得掉分子,反倒是有种返璞归真的感觉。戚慈这还是第一次这样近也是这样仔细地看着有风,到底是出身王室之人,风姿和其余人不同。戚慈也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太一样,大概真的是因为从小生活的环境造成的吧。
    “戚姑娘为何这般看我?”有风放下酒杯,他其实也是个随性之人,在这么久终于消化了胡山先生就是戚慈之后,变得随意了许多。
    “随便看看罢了。”戚慈一点羞涩都没有,反而相当自来熟,自个儿拿起小酒壶就斟酒自饮,顺道挑眉问了一句,“你可要?”
    有风突然就哈哈大笑,他就知道,他的胡山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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