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无须如此客气。”戚慈笑了笑,她看得出来野河的恭敬是发自内心的,这就很好。她不该猜忌人心,现在的人的确很信奉知遇之恩,很讲究信誉,也讲究知己情怀、风骨,“坐吧坐吧,坐下说话,站着做甚。”
    一个有些逼仄的屋子,没有茶水,能有几张席子小几已经不错了。
    戚慈将东西拿出来,推给野河,低垂眼睫,说道:“将这东西和信交给我们在陈国的探子,他会知道怎么做的。还有姜灵均的事情,你琢磨出来了吗?”琢磨出来姜灵均的身上究竟有什么秘密没有。
    野河没有过问这东西是什么,戚慈让他转交他就转交,一点不多问。至于姜灵均,这个少年……
    野河微微皱眉,组织了一下语言,回答道:“姜灵均这个人,涉世不深,对我也心存感激,平日倒是对我无话不谈,可是一提到他阿父,他就会下意识变得非常的警惕。我曾经使人去问过他阿父是做什么的,后来我发现他基本都不怎么和那个问话的人交谈了。”
    这样的话,戚慈突然笑了:“这不是好事吗?我使这么大的力气将他从王都带来苑城,总不会是带他来玩的吧,我既然带他来,就是为了他身上的东西,他这般忌讳,岂不是是证明了姜父的确是留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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