妧一惊猛然转过身,谁知牵扯到伤口,疼着龇牙咧嘴,眼泪只在眼眶打转。
萧昶忙上前扶着她,帮她摆好姿势,理好搭在身上的被子。开口训斥:“怎的如此莽撞......”话说一半看着温妧泛红的眼眶,心中一滞,噤了声,倒也没继续说下去。怜她自小娇惯,今儿竟遭此罪,已是十分可怜。
温妧心中委屈,迫于萧昶的气势只敢在心中腹诽:若不是前来请安,自个儿也不会困在他塌上不得动弹。
瞧这太子的脸色嘟哝着:“我不想睡这儿。”
太子似笑非笑地开口:“莫不是表妹嫌弃孤的床榻。”
温妧粗粗一瞧,博山炉,红锦地衣,紫绡帐,哪一个物件都不是凡品,只得硬着头皮说道:“这不合规矩,我占了您的寝室,那您......。”
“无需操心,你好生歇息便是,这隔壁舱室还空着,命人收拾好便可。”
温妧瞧这他哪里是能将就的主儿,若是怠慢了他,那如何是好。
太子似瞧着她朱唇微启,似是有话要说,作势起身:“福安去药方回来了,我命人来给你上药。”
此话一说,温妧哪里还想着如何打消太子的念头,满心想着自个儿过会儿便要遭罪,仿佛天便要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