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可以下地走动走动。听此温妧借机搬了回去,萧昶倒也没说什么,只留了话,让她得了空去他那边即可。
温妧见萧昶这般做派到不好意思起来,再加上温小六比她还不愿意读书,收到信函那日便央着萧昶让他跟在钟将军和蒋缨后头习武。要不是她还带着伤,温六郎还想拉着她一起,趁机帮她打磨身子骨。想着反正都是自己一个人,次日用完膳便带着书笼去了萧昶的舱室。
走至舱门口,就见福安堆着满脸笑容的迎了上来:“给县主请安了,您直接进就好,殿下这会儿正在批折子呢。”温妧一听道了声谢,便进去了。进去了之后再发现萧昶平日批阅折子的书案旁多了一张与之相比稍小一点的书案,一看便是为她准备的。
“见过殿下。”
“先坐吧。”萧昶手中的笔并未停下。
温妧不敢打扰到萧昶,轻手轻脚的坐到那张小书案上,也并未看到萧昶稍稍翘起的嘴角。
温妧坐定后发现书案上并不是前几日她说她在族学中学到的小戴礼,而是作画用的绢帛。温妧不免有些高兴,心想只要不是让她读那些四书五经,其他什么都可以。更何况阿耶善工笔曾以花鸟画名动长安,等她和温六郎开蒙的时候阿耶忙于政事自然无暇给他们传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