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叔叔看见,一定会鼓掌给她叫一声好。听见男人的痛叫她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慌慌张张把人从地上拉起来,想看看有没有把他弄伤,却被他蒙头蒙脑用被单裹住。微弱光线从天窗照进来,他将她放在床上,目光深深看她,然后无奈一笑,在她额上印下一个吻,便和她道了晚安。
他的声音不冷不热,是不是生气了?
赵亦裹着被单,心里既忐忑又委屈。她当时脑海一片空白,被强烈的入侵感刺激得方向全失,满脑子都是他的唇舌,他的手指,都在去往不该去的地方。
回想起来都叫她脸红。
第二天去吃早饭的时候,赵亦的委屈已经全部变成了忐忑。
她一直记得周铭诚的话,说她神经兮兮,反应过度,排斥身体接触到病态的程度,但凡正常男人都不会愿意跟她谈恋爱。
赵亦一步步走向早餐厅,连人带影子都灰暗了起来。
早餐厅就在外景地的山脚下,当地居民开的小餐馆,有做得极其地道的“孟亨噶”,被剧组包下提供每日三餐。赵亦到的时候人都已经坐齐,放眼一看,只有柏钧研旁边留有空座,她低着头走过去,才刚坐下,脸开始发烫。
“小赵,昨晚吓坏了吧,来,多吃点肉补补!”
陈导表达关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