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与我无关,呜……钧钧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柏钧研躁郁地切断通话,险些将电话扔出去,终究握住,举起看,又有一个电话进来。
完全陌生的号码。
柏钧研心中一凛,先按下录音,然而才接通,沉声说了一句喂。
对面传来比意料中年轻得多的声音,清澈悦耳,但音量很低,仿佛怕被人听了去。
“是我,柏师兄。”
不是预料中的绑匪,柏钧研失望又庆幸,这一大早颜忱书找他想来是有什么事,但他此刻无暇顾及其他,随口应付两句就要挂电话,却听颜忱书把声音放得更轻:
“一会我给你发个地址,可以带人过来,但不要报警,千万不要,赵亦在这里。”
话音刚落,通话终止,柏钧研急忙回拨,被挂断,再挂断,无数次挂断,这样重复了几分钟,终于收到一条短信……
……
赵亦浑身颤抖,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恐惧过。
外表仍然看不出来,她还没有放弃使用武器——语言是她唯一的武器。
“方先生,您能站到今天的位置,我想,应该不是靠的运气。”
方玉隆放下刀片。他真有点惊讶了,这小姑娘,浑身是血,害怕得直抖,竟然不哭不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