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不放,反反复复轻抚她的头发,问她还疼不疼,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嗓音发颤,后知后觉开始害怕。
万一颜忱书没有给他打电话……
“多谢,颜师弟。”他郑重和开车的少年道谢。
颜忱书不言不语,穿着那身紧绷得不合宜的皮衣,整个人有种妖异俊美。他拒绝与后座发生有任何目光接触,赵亦想,可能是因为别扭,他被人看到了不为人知的一面。
那么难堪的一面。
“不客气。”半晌,他说,“如果可以,请将这件事压下去。不要报警。不要传唤我作证。”
柏钧研还在迟疑,赵亦立刻点头:“当然,今天多亏你,一定不会将你牵扯进来。”
……
家庭医生连夜赶到,处理完伤口,再三保证这种深浅度不会留有疤痕,才算安抚住了柏钧研的情绪。
伤口不能沾水,又遍布全身,只能等医生走了,柏钧研亲自操棉花球上阵。
“我自己能行……”赵亦闪躲他解她衣扣的手。
这次完全躲不过,男人面色冷峻,情绪黑暗,似乎心灵受到极大伤害,比她的ptsd严重得多。总觉得如果拒绝到底,会让他再度失控……赵亦挣扎两下,作罢,任凭他替自己宽衣解带,脱到只剩内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