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去,柏钧研快走几步握住她的手,她摇了摇头:“没事,回去吧。”
冬夜凌晨,风寒彻骨,赵亦边走边打了个喷嚏,若无其事擦了擦眼角。
回到大堂发现,居然角落的沙发一直坐着个人。
帽子扣得很低,但那身皮衣看着眼熟,赵亦走近,弯腰看看帽檐下的脸,果然是颜忱书,塞着耳机闭着眼,似乎在打盹。
她伸手将他拍醒。
“怎么不回家?”
少年清澈的眼白爬满了血丝,他越过赵亦,直直看向柏钧研。
“找柏师兄还有点事。”
柏钧研送赵亦回楼上睡觉,再下楼和颜忱书说事。原本他就头绪万千,需要好好厘清接下来的攻伐步骤,他今天对方玉隆下了重手,就没做还能善了的准备。
“今天的事,非常感谢。”他又郑重和少年道谢。
颜忱书不语,似失水植物,形态萎靡,很久才开口,却是道歉:“今天的事,其实都因我而起,非常对不起。”
柏钧研大惊。
颜忱书与他细细讲来,从那张他发给邹燕的孟钦合影开始,或许还应更早,从vivi当初如何落入方玉隆的眼里开始说起。
“是邹燕将她叫到周公子的生日宴,我猜想她占有欲如此旺盛,如果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