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榜和水军了,留点钱给自己养老吧,”赵亦淡道,“很快你就没钱可花了。”
……
柏钧研从律师手中接过纸条,言简意赅八个字,笔迹洒脱有力:“稍安勿躁,等我摆平”。
外面是战场,他有女将军。
柏钧研将字条夹进读到一半的书,听律师讲接下来的程序。
之前,安迪在拘留所对他长跪不起,说自己被猪油蒙了心,说他是被邹燕诱骗吸毒,毒瘾发作任人摆布,才不得不做了这个局。那时柏钧研才想起之前徐海恒的抱怨,说自己锁在抽屉里的吗啡被人偷掉,害他写了好几篇检讨,原来从那时起,邹燕已经对他的人下了手。
这是他多年的兄弟,可怜又可恨,但绝不会害他到底,所以他并不会有牢狱之灾。但对于公众人物而言,最大的伤害并非来自于刑拘。
“柏先生,尿检结果受药物影响,无法作为证据,还需到医院进行一次血检。”律师向他说明。
柏钧研点头。
其实这才是邹燕要的效果,他一次次戴着手铐出现在公众视线,从高处陨落,摔得粉身碎骨。
医院是军医院,也向公众开放,为免引起骚动,柏钧研被带去了人员较少的特需、高干和国际医疗区。
抽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