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了,全乱了。
朝中几位争位的皇子麾下的势力一下乱得愧不成军,若是几位王子都不在京师了,又如何去争那大宝之位,十有八九只能在自己封地终老此生了。
众人都以为林庆这是被逼疯了,不知他怎样蛊惑的景惠帝,竟然使这些皇子都被封了王,而他更是和司徒文瑞一个阵营的,如此敌我不分,不是疯了是什么?
但这也情有可原,被派去与匈奴交战的地方,先不谈能不能胜,就是命能不能保住都成问题,他又有什么好在乎的呢?更何况司徒文瑞一直以来也没有帮上他什么。
而且,撇开匈奴的问题不谈,就是他一个太监若果到了那种偏远的地方,在那种军政自成一系的地方他又该如何自处?天高皇帝远,离了景惠帝的恩宠那种地方谁还会买他的账呢?
何况朝中的文武又怎会放过这个除掉他的极好机会?只要稍稍给林庆下点绊子说不定就可以将他永远地留在了边关,而在那种地方,死一个人跟本不需要什么理由。
林庆的轿子回到了千岁府,赵子慕早就已经等在了前门处,一身白衣,脸上挂着一丝淡然的微笑,眼神平静地看着那个沉稳地从轿子里走出来的身影。
沉默地向门口的女子走过去,却像没有看见她一样从她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