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看了一会,赵子慕突然笑了,眼中诡异的神色一闪而逝,轻轻地张开许久不曾开的口,清冽的声音因为许久不曾饮水而略显的沙哑,夜色中张信也能感觉到她那如寒星一样的眼睛正散发着耀眼而又灼人的光芒。
“看见了吗?那就是经常劫掠我们大梁的人,现在他们正在鼾梦中,正在晚饭旁,正在兴高采烈,而我们却要忍饥挨饿,忍受着他们是随时有可能发现并剿灭我们的威胁,你们愿意吗?回答我!”
“不愿!!”
张信带头带领着众将都怒目园睁地大声道。
“嗯,很好,那现在听我的。”赵子慕唇边露出一缕笑意道,却让人感觉不寒而栗。
匈奴人的这一个部落不大不小也有两千多人,雪白的蒙古包扎了一地,而正当他们熟睡之时,隐在暗处的刽子手偷偷地举起了他们的屠刀正在准备对他们下手。
大梁的士兵多年没有干过这种主动向匈奴人挥刀的事了,心中隐隐地有些紧张,但更多的却是兴奋,心中好像有一个恶魔正在被慢慢唤醒,想要择人而噬。
其实若真论起来,想要让这些皇城的禁军们真买赵子慕的账应是很难的,现在之所以没有对赵子慕的领导产生任何抵抗的情绪,则是因为所以人都知道她是林庆的人,且与林庆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