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截然不同,总是变着法子折腾对方。
“我好爱你。”鸿俊说。
李景珑说:“我一直都知道。”
李景珑坐着,一身单衣,头发散乱,喝过酒,身上带着血气与酒气。
“你看我的眼神。”李景珑说,“就时时在说这话。”
鸿俊叹了口气,走过去,盘膝坐在李景珑身前,拉过他的手臂,帮他按肩膀,李景珑抡了几下右臂,说:“那年自从被獬狱的蛇魂咬了,就总是容易脱力。”
“射箭还是准的。”鸿俊说。
“好久没射箭了。”李景珑说,“帮我擦擦身。”
鸿俊又去打了水来,两人打完仗,都是一身血与汗,李景珑先是脱得赤条条的,让鸿俊擦他的身,鸿俊手上湿布擦拭过他虬结瘦削的肌肉,不禁从背后抱住他,侧头贴在他的背上。
“待这仗打完了。”李景珑揶揄道,“我便得在床上躺个两三年,你便可朝我动手动脚了。”
鸿俊一言不发,只为他擦身,从臀部擦到脚踝,就像侍奉一个即将燃烧自己,为世人带去光明的神。
“你想对我做什么就做什么。”李景珑笑道,“我猜你定会忍不住把我……”
说着又朝鸿俊邪恶地挤了挤眼。
鸿俊笑了起来,不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