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在身侧,陌生的看了他一眼,“你是……”
好嘛,人家根本不认得他。
也难怪,宗门里那么多同门,他哪能都认识。
严文清丝毫不觉得尴尬,杜岩师兄能跟他说话,已经让他欣喜不已。
“弟子严文清,才刚宗门不久,师兄不认得,也属正常,前几日我回家探亲,还没回宗门,不知师兄在此有何公干?”
杜岩有点不喜他面上的讨好,不屑的撇了下嘴角,“师父在此办事。”
“师父来了?”严文清惊讶的嘴巴能塞下一头驴,跟他一样表情的驴子。
他这么一问,杜岩才想起师父的行踪,是不能随意头透露的,“你虽然才入宗门,但门内的规矩,你应该也知道一些,不可多言,不可多问,该你知道的,你自然会知道。”
严文清低下头,“师兄教训的是,我也只是听说师父在此,一时情急,望师兄见谅。”
严文清站到杜岩身后,心想着,待会师父出来,他一定要一睹师父的真容。
自打入了凌泉宗,他对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师父,又好奇又敬畏。
宗门内所有弟子,提到宗主师父,都是又敬又怕。
在外是宗主,在内是他们的师父。
宅院内,纳兰赫呆愣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