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井水没了,半夏正要站起来打水,纳兰湘抢先一步,“这个活我可以做,出力气嘛!我可以的!”
话虽如此,但是当他拎起水桶时,木桶的份量,还是让他暗暗吃惊。
可真是重啊!
半夏跟柳儿交换了个眼神,两人不动声色的,又继续做自己的事。
纳兰湘放下水桶,等到水桶灌满了井水,往上拉的时候,他差点没站稳,被带下去。
又沉又重,往上拉的时候,绳子勒着手臂,将他整只手臂,勒出了红痕。
好不容易,把水桶拉上来,重重的搁在井沿边,动作弧度太大,水洒出来一小半,可他已经累的直不起腰。
“主子,您别干了,就像她们说的,咱俩不是干这行的料!”小喜了解主子的性情,知道他心里难受,一直都看不清自己,也迷茫的不知该走什么样的路。
纳兰湘却固执的不肯放手,“连这点小事都干不好,我还能做什么!”
他又拎起水桶,走到井边,放下绳子重新打水。
柳儿叹息着摇头,“何必呢?”
是啊!何必呢?
厨房的工作,繁琐又无聊,都是在重复又重夏。
中午的时候,酒馆的人渐渐多了起来,厨房也被熏的满天都是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