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起身来,带着丁妙走到总裁办公室门口,轻声扣了两下门,而后缓缓推开。
陆景天将钢笔盖好笔盖,放回原来的位置。由于长年累月地拿放钢笔,这张黑木办公桌的那一小块区域磨损出了细微的痕迹。他垂着眼眸,用手轻轻调整钢笔的位置,直到笔和磨痕完全重叠,这才抬起头。
门口的女孩向前走了几步,就站定没再移动。
陆景天等了几秒后开口,声音低沉:“站那么远干什么。”
看着丁妙面带犹豫之色,他取下鼻梁上的金边眼镜,揉了揉被压迫了几小时的鼻梁,闭着眼睛:“过来。”
丁妙鼓起勇气走到他办公桌前,不经意间扫到桌上的手机,轻声道:“谢谢。”
陆景天睁开眼睛,将眼镜放回盒子里装好,又将眼镜盒装回抽屉,而后抬头看向丁妙。
他微微眯起了眼睛,目光赤裸地打量着她,从上到下,一寸一寸地游移着,而后在小腿浅浅的疤痕出停留一瞬,接着慢慢移开了视线。
他打量得很仔细,丁妙有种被他扒光衣服的感觉,目光所到之处像是被人轻柔地抚摸着一样,胳膊上不可控制地起了一层细密的小疙瘩。
“这是什么?水手服?”陆景天勾起唇角淡笑着,饶有兴趣地看向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