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稍慢或是落下他较远的距离,他便会悄然放慢速度,等她跟上去后再慢慢提速,如此反复了好多次,终于他的步伐匀速慢了下来。
调整了一下呼吸,他语气自然地开口:“跑步结束,接下来是十分钟的拉伸肌肉时间。”
丁妙抬表,刚好七点五十,一分不差。
真是……准时得丧心病狂的家伙。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丁妙洗了个澡,再换了一件绛紫色的琵琶襟低领旗袍,低开衩的裙摆上绣着一个同色系的花边,简洁却不失风情。
秦良白的对数字的敏锐感的确好到让人惊叹,这件旗袍的尺寸刚好好,香云纱将她的身材包裹得曼妙无双,配合着她新年刚烫的睡不醒懒卷,又涂了正红偏玫色的口红,活脱脱一个风情万种的旧时代名媛。
不过经过一上午的摧残,到中午吃饭的时候,这位名媛已经快崩不住脸上的笑容了。
可秦良白却像是没看到她的沮丧一般,哪壶不开提哪壶:“听赵老师说昆曲课不尽如他意。”
赵老师便是她的昆曲老师,在昆曲界也是耳熟能详的名字,这次特意卖秦良白一个面子,过来教导一个艺人学生。也并不一定要教多厉害,学个架子能唱两句就成,后期还要调音的。
轻松的工作,偶尔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