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淡淡地说：“你知道就好。”
“我当然知道。”华昭说完就想起搂搂抱抱的事。
质问他，“那个女秘书是怎么回事？”
“陈池说的？”
“暗恋你很久了吧？”
殷天朗没说话。
“你早就知道？”
殷天朗有点可惜，“是。她能力不错，之前也一直很守本分，没有越线。我以为她知道分寸，这次的事，我已经处理了。”
“怎么处理的？”
“调到下面去了，不会再见到。”
华昭还算满意，心里却还是有点不舒服，“抱哪里了？”
“她没站稳。”
华昭扬眉，语气明显不高兴，“那就是抱满怀了？”
殷天朗没说话。
华昭心里不是滋味，冷哼一声，戳戳他的胸膛，眼神凌厉，“不准再给别人机会，你不会躲开？”
“你呢？那个男一号。”
华昭又戳他，“不要转移话题，先把你的事说完。你跟我保证。”
“好，我保证。”
“保证什么？”
殷天朗举起手，“我保证对我的太太始终如一，不给其他女人任何机会。”
华昭满意点头。
殷天朗面无表情，“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