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还不小。
“苏伯父,青青就在府上,要不让她来宽慰您一番?”
他想了想,还是不要冒昧接话比较好,便用苏青青岔开话题。
苏渊微微一愣,看向赵初言:
“是吗,实不相瞒,我遇到的棘手问题,正是与青青有关系。”
“不是朝堂之事吗?”
“我在查青青中毒一事。”
苏渊眉头深锁,“她的毒是从小就被下了,我想必定是因我而起,我当然要把许多政敌列为疑犯。”
他掏出一叠叠名单,上面绝大部分名字已被他划掉。
“但没想到啊,我查来查去,发现疑犯反而不是个当官的,还是亲戚。”
苏渊说到这,眼神掠过一抹哀伤,他竟然这么晚才发现,有些亲戚的心可以如此狠毒。
若不是有人能治好青青的毒,那他们岂不是永远都被蒙在鼓里,只能像记忆里那样,眼睁睁看着青青一天天变憔悴?
青青的“病”是从婴孩时期就有的,然而青青在婴孩时期,总共只见过几人。
记得她满月时,许秋月抱过她一下后,就匆忙告别。
自此之后,不算今年,许秋月再也没来过京城。
深思下去,这其中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