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紧张一点都不比自己差啊。
郝眉眉蹭了蹭他的胸膛,抬起双手温顺地接受着这个日思夜想的怀抱。
“明天不要告诉我今天这番话是发烧说的胡话。”
“不会。”
“反悔你就死定了。”
“反悔你也死定了。”
“这话有点中二……”
“恩。”
“所以你还是发烧烧糊涂了居然连这种话都不吐槽。”
“……是有点。”
“……”
郝眉眉没有去找小李过夜,她用棉被把淮戈裹得严严实实,自己找服务员要了床被子,铺在沙发上。
淮戈只露出一个脑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在房间里来回忙活。
“我……”
“你什么你,不准下床,沙发的尺寸我睡正合适。”
淮戈:“……”
他闭上嘴巴,又安静地看了会,眉眼间满是温柔。
好像卸下来一个压在心头重重地让人喘不上来气的心事,甜蜜又负担。又在卸下之后彻底飘了起来,摇摇晃晃轻盈地飞向带着草莓甜味的半空中。
想吃糖了。淮戈的甜瘾症犯了。
“你过来……”
淮戈的嗓子在心火平息之后变哑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