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寡妇听着高兴,快活道:“这个我养大的,这丫头打小就招人疼!”
    夜里傅冉就蜷在贺寡妇脚边将就着睡,时下来医院看病要自带铺盖,不只医院这样,就是出远门走亲戚,也得自己背上棉床被褥,棉花是稀缺品,家家户户都不宽裕,这点农村要稍好点,起码多少能分到点棉花,存个三五年够打一床棉被。
    贺寡妇舍不得吃舍不得穿,往年存下的棉花要么给大儿媳妇要么给小儿媳妇,以至于她铺盖的被褥又破又薄,这一夜傅冉几乎没怎么睡,心里琢磨着要怎样把寝宫的东西不着痕迹的放出来,起码给贺寡妇整床像样的被褥。
    转天是周末,傅向前跟矿上工友调休,一大早赶来医院,换傅冉家去休息。
    周末不用上课,从医院回来,傅冉直接去了颜冬青家,颜冬青正在写信,傅冉探头看眼,开心道:“冬雪姐来信啦?!”
    颜冬青嗯一声,停了笔:“已经在喀什农场安顿下来,说同去支援的同志对她挺照顾。”
    “那您记得帮臣妾代问声好。”傅冉在小马扎上坐下,等他写完。
    颜冬青刷刷写完最后一段,合上钢笔盖,回头问傅冉:“朕让你找的金条找出来了?”
    傅冉点头,然后跟变戏法似的,放两根金条在颜冬青书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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