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的?”
    “没有。”颜冬青没什么情绪,转头又瞪一眼站他身后的人:“走了。”
    傅冉莫名其妙,难怪人常说伴君如伴虎,刚才还好好的,转脸就又瞪她又捏手腕。
    从油坊出来,刘二柱又赶马车把他们送到矿区家属院,卸下粮食蔬菜,颜冬青客气的请他进家坐,刘二柱直摆手,窘迫道:“队里还忙,俺就回去了。”
    自个身上脏,进去也不好坐人家炕,手上黑乎乎的,喝水都得给人家茶杯上留几个手指印。
    听他这么说,颜冬青没再挽留,转头对傅冉道:“小冉,去撕五张工业劵。”
    傅冉心领神会,她知道颜冬青家工业劵搁哪儿,大铁夹夹一摞花花绿绿的票,洋钉钉在墙上,傅冉依言撕下五张,再出来,一股脑往刘二柱手里塞。
    刘二柱脸通红,怎么也不收:“俺送你们回来,可不是想讨要好处。”
    他认得这玩意,是工业劵,只有参与劳动的工人才会发,他们庄稼人都没有,所以很多工厂生产出来的东西拿钱也买不到,村里但凡能弄到自行车、铁锅、牛皮鞋这类,十有八.九是有亲戚在城里。
    颜冬青把五张工业劵一卷,不由分说塞进刘二柱上衣口袋:“拿着,给家里换口铁锅,你家那口锅不好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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