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道:“我想再放出来点儿,尤其是我家,日子不好过。”
颜冬青不反对,愿意把粮拿去孝敬丈母娘:“这半口袋你拎回去,朕听说傅燕要结婚,估计你娘要用上。”
闻言,傅冉皱皱鼻子,嘟囔道:“才不给她用,我的粮食我当家做主。”
颜冬青摇头笑笑:“随你。”
傅冉决定把能放的东西都放出来点,反正有农场做借口,错过这回,下回还不知道要找什么借口补贴家里。
火车凌晨两点多到的站,外头黑黢黢一片,这个点颜冬青不想再往家折腾,拿介绍信就近去招待所,打算睡到明早再回矿区。
傅冉困得两眼迷瞪,都没听见颜冬青管服务员开了一间房,并且告诉服务员他们是两口子。
这年头,十几岁结婚的有,三十几岁结婚的也有,服务员不稀奇,刷刷开票给钥匙。
直到进屋颜冬青让她脱鞋上床,她才意识到不对:“三哥,您睡哪儿呀?”
不会要打浆糊黏墙上吧。
颜冬青没说话,直接坐床沿上脱鞋。
傅冉牙齿打颤:“您和我睡?”
颜冬青懒洋洋嗯一声,把傅冉往床上一推,大概腰软易推倒说的就是她了,还没等她爬起,颜冬青胳膊又拦腰一截,手脚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