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窝在炕上,跟一家子人打扑克,他难道也要脱鞋上炕陪着打?
就这么憋了两天,还是不见他的皇后来请安,再憋不住,气不顺的找去后院。
贺寡妇在扫家门口的积雪,瞧见颜冬青,笑着问:“干啥来了?”
颜冬青咳一声,不自在的问:“奶,我找小冉。”
贺寡妇咦一声:“小冉没跟你一块玩呐?”
年纪大了,贺寡妇耳朵背,平常很少听家里事,她一直以为孙女是去前院跟颜冬青一块写作业了。
颜冬青没再问,而是道:“奶,我出去找找看。”
大冷的天,雪花簌簌下,颜冬青刚走出矿区,就见傅冉顶着满头雪花回来。
“三哥?”傅冉走近了喊他,声音被冻得发抖。
“你干什么去了?!”见她这样,颜冬青又气又急,不免拔高嗓门。
“放假没事做,我去裁缝铺转转,问他们有没有旧的裁缝机卖。”说完,傅冉呵了呵手。
“怎么不让朕去?这么冷的天,你疯了?”颜冬青不管不顾的抓过她手,合在掌心里不停揉搓,恼道:“手冻成这样,不难受?”
傅冉心里荡着暖意,笑眯眼:“有您给我捂,一点不冷。”
颜冬青哼了声,脸色到底不再那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