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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矿区家属,傅冉也不好要多,裁缝铺收一块,她只收八毛,手工费便宜就算了,做出来的衣裳还好看!一传十,十传百,整个矿区倒有大半的工友来找傅冉做。
算下来,年前这段时间,竟然挣了二十来块,对傅家来说,已经算是笔不小的收入。
要知道,徐兰英一个月工资才十六块五!
挣的钱傅冉一分没要:“娘,您也别太高兴,也就过年能多挣点,等过完年可就没人再做衣裳了,这钱您都拿着,留着我爹吃药。”
这阵子可把傅冉累坏了,每天坐在缝纫机跟前忙活,有时饭都顾不上吃,更别说去给皇帝请安了,直到年三十吃过年夜饭,傅冉才得空闲去颜冬青家。
颜立本去上海还没回来,廖娟出去串门了,屋里就颜冬青一个在,见她进来,凉凉道:“你自己算算,多久没来跟朕请安了?”
瞧这话说的,带着一股子怨气,傅冉过去拉他手,跟他抱怨:“三哥,我手疼...”
“该!”话虽这么说,颜冬青还是拿过她手看,咕哝一句:“哪里疼?”
“哪里都疼,您给我揉揉。”傅冉嘿嘿笑。
颜冬青只觉太阳穴突突跳:“傅冉,朕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你其实就是个滚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