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冉跟颜冬青一个拎锄头,一个带水盆抹布,正儿八经课程也不上,先劳务一天再说。
转天就是元宵节,学校给放半天假,高雪梅喊她去看电影:“祁瑞安也去,把颜冬青叫着,咱们一块!”
“你什么时候跟祁瑞安这么熟了?”傅冉奇怪,才过个寒假而已,明明寒假前还没说过多少话。
高雪梅摆摆手:“我跟他家离得近,都住苏联小楼那边,文化室里打过两回乒乓球,这不就熟了。”
傅冉想起来了,高雪梅她爹是厂委领导,跟梁矿长并称一零五的二虎。
俗话说一山不能容二虎,除非一公和一母,梁矿长和高矿长约莫就是这两头公虎,有传不和,具体怎么不和,傅冉不大清楚,都是听旁人闲唠嗑才有耳闻。
“我先问颜冬青吧。”傅冉没应她,心里清楚,有祁瑞安在地方,颜冬青肯定不能去。
“你说你,咋跟颜冬青童养媳一样啊,这都啥年代了,三座大山早推倒了,咱们女同志也翻身做主人了,你咋还那么奴性啊,啥都听颜冬青的!”高雪梅她娘是妇联的,说起来一套又一套。
傅冉只笑不说话,那是她的万岁万万岁啊,不听万岁听谁的。
果不然,放学回去路上,她才跟颜冬青提一嘴,就被他否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