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修理机器的工友搁下手里活,不觉竖起耳朵。
    祁年阳面上闪过一丝慌乱,很快被掩饰,避而不谈:“这事还得看厂里,我不大清楚。”
    已经进来一会儿的梁矿长听得直皱眉,啥叫不大清楚,感情厂里开会的时候他都不在?!
    梁矿长沉着脸,背手无声走开,回到厂委办公室,啥话也不说,拧开钢笔冒写材料。
    正写着,高矿长进来了:“老梁,写啥呢?”
    “没啥,普通材料。”梁矿长把信纸扔办公桌里,抬眼瞧着他:“咋啦,瞧你满面春风的样子,碰到啥好事了?”
    两人一个部队退下的,级别又差不多,一个正处一个副处,虽然暗里都在较劲,但明面上还是要维持和气。
    高矿长哈哈笑,也没瞒着:“老祁家那小子,你见过不?”
    “见过,咋啦?”梁矿长摸不着头脑。
    “我瞧老祁话里那意思,是想跟我做个亲家。”高矿长话里带几分得意。
    “老高,这事你可得想好了。”梁矿长面上透着严肃。
    冷不丁被泼盆冷水,高矿长不大痛快,瞪眼如铜铃:“咋啦,我跟谁做亲家,还得由你批准呐!”
    听他这么说,梁矿长摇摇头:“行行行,随你,以后要是出了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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