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辗转几道手续,联系上组织,想办法请求庇护。
哪知道对方含糊其辞,始终不给回应。
“不行,我们得想办法先走。”祁年阳收拾行李。
“走?你走哪?”祁瑞安冷眼看他:“如果有天你暴露,只不过是一枚失去用途的棋子,还要你何用?”
祁年阳不说话,瘫坐在椅子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往下滚,他心里比谁都清楚,一旦暴露,只有死路一条。
祁年阳摘下眼镜,擦擦额上汗珠,露出疲累神色,低声道:“如果能从头再来,我宁可没踏上这条路。”
祁瑞安垂下眼,没吱声。
矿上风言风语传得越来越盛,风头开始倒向颜立本这边,最高兴的莫过于廖娟,说话走路都底气足了不少。
徐兰英也跟着高兴,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天知道,她是真怕受牵连啊,她抬不起头无所谓,怕的是以后子子孙孙都跟着抬不起头做人。
傅冉倒是没啥感觉,还和以前一样,几乎天天往颜家跑。
徐兰英看得牙疼,幸亏颜家是个不错的,要换成别家,她闺女这么个倒贴法,一准要被公婆瞧不起!
经过矿区爆炸这事,廖娟是真喜欢傅冉这丫头,开始琢磨着早点把儿媳妇要进门算了。
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