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天朦胧亮,徐兰英才睡着,家里最早起的倒是傅冉。
    夜里下雨,家门前积了一滩水,傅冉拿扫帚扫开,又把昨晚收回家的衣裳晾出去。
    正进进出出的时候,就见个四十来岁的女同志慌慌张张过来,抓着傅冉就道:“燕子、燕子昨夜里走了!”
    傅冉呆在原地,像是没听明白似的,木着声反问:“走去哪儿了?”
    女同志是马家辉族里婶娘,凌晨三四点那会儿,马家辉去她家咚咚拍门,说他媳妇身下流了一大滩血,像是不行了。
    马家辉他婶睡得迷迷瞪瞪,当即就道:“赶紧送医院呐!”
    马家辉支支吾吾:“我娘说让你去瞧瞧咋整。”
    马家辉他婶忙披上衣裳,打着电筒过去,等她到的时候侄儿媳妇已经咽了气,床上血淋淋躺着个女娃。
    再看马家辉他娘,脸色难看,夜里这么凉,也不给女娃裹上小被。
    马家辉当场就软了腿,瘫坐在炕上,木呆呆的盯着咽气的傅燕,张张嘴:“娘,燕子...燕子咋没的?”
    小脚太太没好气道:“咋没的?她命不好,生娃生没的!我当是个孙子,早知道是个丫头片子,让跟她娘一块去得了!生下来白糟践粮食!”
    崩管咋样,现在人是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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