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难得吃回肉,就想一口咬下去满嘴油的!
    怕人瞧出不对劲,两人出门前都特意捯饬过,这回儿颜冬青身上裹了件颜立本的军大衣,破得棉花絮都露了出来,脑袋上还戴了个毡帽,生生将他衬老了十几岁。
    傅冉也好不到哪儿,没结婚前的破夹袄穿身上,头上包着块红围巾,跟寻常乡下妇女没啥差别。
    “八毛一斤,你们自己宰了分。”知道她的万岁没卖过东西,不大好意思,傅冉厚了脸皮先开口。
    围了不少人都想买,但又嫌贵,有人开口道:“同志,七毛五成不?”
    对颜冬青来说,七毛五和八毛没啥区别,他做主开口:“行,谁家有秤,借来秤下,你们自己看着分。”
    有人道:“俺家有,俺这就回去拿!”
    拿秤又带上棍,两个大汉一块抬着,总算把羊过了秤,一百二十五斤,刨除皮毛内脏,约莫一百来斤,大家伙你三斤我五斤的,还碰上家里办喜事的,一口气要三十斤,整头羊很快被分了,钱一分不少的摞到傅冉手上。
    卖了羊收了钱,两人没过多逗留,顶着寒风赶回城。
    “冷不冷?”颜冬青捉住傅冉的手。
    “冷呢。”傅冉呵出热气,抱怨了句,不过想到整头羊换了不少钱,舔舔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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