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冬青只是笑,挤在她跟前蹲下,凑过去就亲人。
    太长时间没见,实在是想的紧。
    傅冉也想他了,抬着下巴,两只手猫爪子一样抓上他肩膀,迎合着龙兴,乖乖让他砸吮。
    这么亲了会儿,颜冬青亲的上火,蓦地推开依在怀里的人,也不管热水凉水了,直接端着铁锅往厕所的大盆里倒,踢了长裤,只穿条裤衩站厕所里洗。
    傅冉正晕乎着,就听颜冬青喊她:“来给朕搓背。”
    搓背。傅冉使劲的搓着,然后发现万岁身上也是有龙泥的,一条条,毛毛虫一样往地上砸。
    “您多久没洗澡啦?”
    颜冬青回头看她:“农村连个洗澡的地方都没有,朕睡前就从井里打点水冲冲,哪有条件好好洗。”
    “三哥,您受苦了。”傅冉心疼的亲亲他:“铁路就修好了?”
    “还早,他们忙收庄稼,朕就先回来了。”
    洗完澡,颜冬青也不回避,当着傅冉的面换了裤衩,颜冬青是觉着结过婚,没什么,倒把傅冉羞得直捂脸,末了透过张开的手指缝仔细瞧了瞧。
    黑污污草丛,好大一根。
    颜冬青把她小动作看在里眼里,轻笑出声:“不知羞。”
    傅冉可不赞同,干脆把手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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