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了,喊道:“走,去文化室打两场乒乓球。”
    以前在部队那会儿,两人没啥利益纷争,关系好得很,经常搁一块打乒乓球,现在岁数大了,几个来回就有些受不住。
    “老了,老了。”高矿长先摆手认输。
    梁矿长哈哈笑,扔了乒乓球拍,递他根烟:“咋啦,又为你闺女操心呐。”
    高矿长接过烟:“能不操心么,眼瞅着十七八了,没人敢要,搁家养成老姑娘了咋整!”
    “上回媒人不是给说了个?听说是刘沟子乡的,叫啥来着?小伙儿好赖是个生产队长,大梅真要去他家了,日子不会太难熬。”
    “叫啥刘二柱,我跟她娘都没意见,这死丫头咋也不愿意相看,那能咋整?”高矿长眉头拧成疙瘩。
    相较硬实的高矿长,梁矿长要更滑头些,笑道:“那头小伙儿要愿意,让媒人领他来你家坐坐,这不就见面了?说不准还就对上眼了!”
    听他这么说,高矿长砸吧砸吧嘴,也觉着可行,从文化室出来,立马就去了趟媒人家。
    这边,傅冉听说高雪梅回来,去她家看了看。
    高雪梅龇牙裂嘴的趴在床上,挨打的不轻,瞧见傅冉来了,央求道:“小冉,快给我瞧瞧后背有没有烂掉,我爹下手可真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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