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也不能乱说,何况她还真不知道。
    “大娘说是嫁到上海,她姥姥家给说的亲。”
    高雪梅一走,裁缝铺里就只剩傅冉和留下的三个大姐,贴出的招工布告,倒有不少返城的女知青来填报名表,傅冉数了数,有二十五个。
    她最多招三个就够了。
    这些日子,三个大姐害怕被开除,干活特卖力,烧水扫地活儿也抢着干,见傅冉对着一堆报名表发愁,姓孙的大姐道:“傅啊,干裁缝这行,字识的不用多,关键手脚要麻利。”
    农村来的陈大姐附和道:“是了,俺以前搁乡下,俺们生产队分来两个知青插队,他们字识的不少,就是干起活来笨手笨脚,没啥大用!”
    道理傅冉也懂,沉吟道:“那就定个时间,统一考试,不写试卷,考她们手工。”
    为这事,傅冉连琢磨了几天,定下考手工的内容,描样,剪裁,还有最基本的蹬缝纫机纳鞋底儿。
    见她成天忙活,脸都小了不少,月初矿上副食品店供应猪肉,廖娟买了斤大肉,先熬出一盆猪油,捞出的油渣子剁碎,掺上菜干,和面蒸了一回油渣包子。
    傅冉已经很久没沾过肉了,就着米汤,大口啃包子。
    难得烧顿好的,廖娟把闺女女婿也喊来了,女婿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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