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傅冉,已经往前走了一截子,再回头看他:“您不走了?”
颜冬青摆了摆脸,几步撵上来,把手塞进傅冉的小手里:“你拉着朕。”
傅冉:“......”
回到家,老两口早已睡下,颜冬青倒了热水,两人一块洗了,傅冉先爬上床,颜冬青出去泼洗脚水,再回来时,手里拿了个热盐水瓶,白毛巾裹上,塞进被窝,放在傅冉脚边。
温温的一股热意直窜到傅冉心里头,等颜冬青脱衣上床,她立马靠过去,小声而又不确定道:“三哥,您真要一直在这儿?”
颜冬青唔一声,把手插.进傅冉胳肢窝里,舒服到喟叹:“不走了,朕要陪着你。”
傅冉把头埋进他胸膛里,老实道:“其实您也不必太为难,您要是回去了,我给小太子再找个父皇也是行的。”
“......”颜冬青咬咬牙:“皇后考虑的还挺多。”
“那是自然,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嘛。”颜冬青恼得捏她脸,结果就发现她眼中藏的盈盈笑意。
“要气死朕不是?”颜冬青咕哝一句,捉住人就咬。
万岁很挑地儿,专咬肉鼓的地方,譬如嘴巴,譬如雪峰红梅,譬如河谷草地...
傅冉捂住脸,不由自主的抬腿蹬他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