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月来信还说过年都不一定能回来,傅冉还打算带蛋蛋去看他。
颜冬青嗯了声:“工友闹着要停工。”
都是有家有口的人,搁外地干了快一年的活儿,谁不想回家瞧瞧。
“这是小混蛋?”颜冬青不确定的提溜两下。
可怜蛋蛋,□□里还夹着屎,被不靠谱的爹上下直提溜,两条小短腿直扑腾抗议。
“三哥,您帮我给他擦擦屁股,我烧饭。”傅冉这才想起钢精锅上的稀面粥快滚开了。
“草纸在哪?”
“屋里箱子上。”
颜冬青进屋拿两张,再出来,堂屋已经没了小混蛋的影子,左右看看,小混蛋正缩在八仙桌下警惕瞧他。
“过来。”颜冬青喊他。
小混蛋不理。
颜冬青懒得再废话,弯腰把人揪出来,拍拍他屁股,给擦了□□,末了又唾了口唾沫在草纸上,最后一擦。
万岁这招是跟别人学的,既能擦干净□□,又能杀菌。
“好了。”
颜冬青捏捏他脸,冲他弯弯嘴角:“快叫爹。”
爹是啥玩意儿?
蛋蛋低下头,没搞懂。
颜冬青单手把小混蛋抱了起来,让小混蛋坐在他胳膊弯里,仔细打量,越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