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指头自个数了会儿数,像是想到什么,蓦地不好意思起来,拱进傅冉怀里:“呃呃呃,蛋蛋不要露蛋蛋!”
突然这么说一句,傅冉没明白,颜冬青就更不明白了,两人对视片刻,傅冉犹疑的摸摸那两颗:“这个蛋蛋?”
“舅舅捏,爹也捏!”蛋蛋趁机告状。
傅冉转头瞪眼颜冬青,不赞同道:“三哥,您也太...”
傅冉不好说出流氓两个字。
她哪知道,大多男同志对儿子那两颗传宗接代的宝贝有莫名自豪感,万岁也不例外,总想逗弄。
颜冬青有些心虚,清了清口气道:“你给他穿闭裆裤,他也不会脱裤撒尿,大冷的天,尿潮了更难受。”
说起来是这个理儿,奶娃还是穿开裆裤方便,傅冉想来想去,干脆缝了长长一条“挡泥瓦”,给蛋蛋前后都挡住。
“撒尿之前要怎么办?”傅冉考他。
“知道!”蛋蛋奶声奶气应声,第一步蹲下来,第二步抽掉“挡泥瓦”。
第三步就有些费劲了,蛋蛋吃力的前后塞住,再走几步给他娘看。
傅冉这下放心了,蛋蛋也开心了,有了这块“挡泥瓦”,再也没人捏他蛋蛋了。
眼见到春节,月末领工资,到月初发粮票,老农民往粮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