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州,接傅冉娘三。
    蛋蛋这几天可高兴坏了,根本不用傅冉管,早早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小衣裳小鞋,奶瓶子奶嘴,塞裤裆的“挡泥瓦”,陀螺老滚车...
    杂七杂八一大包!
    瞧他这么积极,老两口有些眼热,颜立本捉住他忙里忙外的小身子,老大不高兴的问:“舍不舍得爷爷?”
    蛋蛋先是点头,立马又摇头,窝在爷爷怀里转眼珠子,奶声奶气道:“是爹催咱们快点收东西。”
    其实是他急吼吼想去找小五月。
    只要想到马上就能见小五月,蛋蛋就瞎积极,装完他自个的行李,又帮着装妹妹的。
    “咱家蛋蛋真懂事!”廖娟搞不清状况的夸赞。
    蛋蛋还挺不好意思,冲奶奶笑眯眼,露出一口米粒牙。
    知子莫若母,傅冉知道儿子那些小心思,也不戳破,干脆让他把所有行李都收拾了。
    等颜冬青回来,歇息几天跟亲友告告别,赶在月底报到前,一家四口总算坐上去往首都的火车。
    怕带娃不方便,颜立本托人弄了两张卧铺,干净又宽敞,重要是人少。
    跟坐票不同,卧铺票普通人不卖,只为干部服务,整节车厢空荡荡的,就没几个人。
    蛋蛋还是头次坐火车,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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