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对,少数个五。”蛋蛋打断她,急得抓耳挠腮:“你咋这么笨呐!”
这可就扎心了。
小五月嘴里咬着糖馒头,眨巴眨巴眼,突然就滚了泪下来,进屋跑向她爹,她不要跟蛋蛋哥哥玩了。
几个大人光顾着说话,哪管奶娃那点破事,祁瑞安敷衍的摸摸闺女脑袋,问颜冬青:“小冉要是考上了,蛋蛋和湾湾你准备搁哪儿?”
这问题颜冬青不是没考虑过,即便傅冉也在首都,白天他俩都去上课,丢蛋蛋跟湾湾在家也不是事。
颜冬青沉吟了下,问祁瑞安:“你有没有什么住房头绪?”
祁瑞安懂他意思:“你想买房?”
颜冬青点头,他打算请个保姆照顾蛋蛋和湾湾,如果请保姆,租住的地方就有些小了。
头些年时局乱,再忙再累也没人敢请保姆,哪怕是干部家庭,照样自己奶娃收拾家务,就怕被人扣上“享乐主义”的大帽,眼下时代变了,首都不少两口子上班的家庭会请个保姆,当然,仍然打着互帮互助的旗号,没有资产阶级剥削。
“新政策不下来,房子不好买。”祁瑞安喝了口酒:“我先帮你问问再说。”
放眼全国,能找到私人住房的可能性极小,除非解放前的那些有过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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