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热情道:“回老家过年啊,明年早点回来,上头要人口普查,给做身份证!”
身份证可是个新鲜词儿,傅冉还是头次听说。
办事员大姐耐心解释:“身份证凭户口本办理,听说人手一个,往后去出远门就不用开介绍信了,带上身份证就成!”
傅冉咯噔一下,几乎瞬间就想到了还是黑户的国师!
再回家,傅冉忧心忡忡,虽说国师不靠谱,但到底是他们的人,总得想办法给他按个户口吧,这么黑下去哪成!
“三哥,您给二柱哥去信了没有?他怎么说的?能不能从生产队给国师造个名册?”
农村跟城里不同,户籍管理松泛,头些年更松,因为不值钱,好些农村娃到上学念书的年龄了,才去生产队造名册,有大字不识的,干脆到结婚登记才想到户口登记。
现在也不好弄了,一来是计划生育施展到了农村,二来分地单干之后,多个农村户,就意味着将来再分地时,要多分出去一块地。
刘二柱接到颜冬青信时,没打盹的就去生产队打听了,既没给颜冬青准信,也没说不成,只说等他们回去再商量。
腊月二十八这天,一家四口连带被傅冉丢进空间的国师,一行五人乘火车回了南州城。
火车哐当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