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屁股后头跟着蛋蛋,冷得直搓小手,瞧眼趴在他爹肩上两眼叽里咕噜转的妹妹,有点儿失落。
他也想让爹抱呢...
约莫是看出了哥哥的失落,湾湾拍拍她爹肩膀,奶声奶气喊“爹抱!爹抱!”
起初颜冬青没听明白,又走几步才懂闺女意思,停下回头看看已经离他老远的儿子,招手道:“过来。”
蛋蛋没精打采的拖着小短腿,有点闹情绪了:“干啥啊...”
颜冬青没说话,等小混蛋走近了才蹲下一把将他抱起,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怎么这么娇气?”
蛋蛋瘪瘪嘴,跟妹妹一左一右坐爹胳膊弯里,靠在他爹肩膀上没吱声。
半响才慢吞吞道:“娘说蛋蛋随您啊...您也娇气!”
颜冬青:“......”
矿区家属院,今年过年可比往年热闹多了,大爷大娘们几乎都涌到了颜家门口,叽叽喳喳说不停。
“排队,都排队啊!”被大爷大娘围住的国师嗓子差不点没喊破。
“小伙子,你看我约莫能活到多少岁?”高矿长伸长了胳膊,特积极。
“小伙子,我有凶兆,啥凶兆,你给仔细说说呀!”筛矿的大娘快急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