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疑道:“三哥,是不是您跟杜师傅说了什么?”
颜冬青头也不抬道:“朕哪有那闲工夫。”
顿了顿,又补充一句:“朕让国师去了趟他家。”
不管国师怎么忽悠,反正让杜家人老实点就是。
国师有哪些招数,傅冉大概也能想到,点头:“那明个我还得好好谢谢国师。”
她话音落下,颜冬青从报纸里露个头,脸上透着不满:“你该谢的人在眼前。”
傅冉好气又好笑,捶了他一下,抬眼问:“那您要怎么谢?”
这位主子倒是会享受,指指自己肩膀:“快给朕捏捏肩。”
傅冉倒真给他捏了起来,她以前待字闺中时,经常给太傅捏,手软又会捏,边捏还边问颜冬青感受:“重不重?”
“朕受得住,还可以再重些。”
颜冬青舒服的直喟叹,丝毫没注意到床那头两道鄙视的小眼神。
蛋蛋在教妹妹念诗,他念一句“鹅鹅鹅”,湾湾就奶声奶气跟着念一句“讷讷讷”。
“不对,是鹅鹅鹅。”蛋蛋纠正。
湾湾靠在床头,扣着脚丫子,心不在焉的跟着念:“讷讷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