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如此无耻的话,我和土狸子同时发怒。
这铁索长期受弟地低岩桨高温烘烤,热得吓人,再加上铁索中间的陶棺并非是固定于铁索之上的,反而只与陶棺上的一个突出的环型相连。
陶质的东西本来就没有韧性,稍有晃动,陶馆与铁索之间必定会断裂,渡铁索桥就等于找死!
“这娘们好像吃定了我们,这样下去可不行,我们不能处处被人牵着鼻子走!”老雕也凑了过来,小声地在我和土狸子耳边叨叨着。
确实如老雕所说,她这是预料到我们不敢引爆炸药。
我与土狸子相互对视,却无计可施,引爆炸药的后果将是同归于尽,又有谁不怕死?
“让我们先过桥也可以,可你得想好,墓主人的棺椁还未出现,接下来还有什么机关谁都无法保证!”沉默了片刻之后,我望着女盗墓贼,开口说道。
她曾亲口说过,开启主墓室的关键是殷雪,如今未见棺椁,还不到卸磨杀驴的时候。
“请问,七棺铁索桥该如何渡过?”女盗墓贼示意手下将武器收回之后,便走到殷雪面前问道。
可让她郁闷的是,此刻的殷雪一言不发,甚至看都不看她一眼。
被无视的女盗墓贼目光中闪现出丝丝狠辣,但却发作不得,只能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