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玩游戏吧。”乐臻把话本子一合,丢到了一边。
    从成都到大部队那边儿可还有挺长一段路程,就以他们的速度,不知多久才能到。躺着不干事是挺快乐,但是躺久了没点打发时间的,乐臻就觉得很空虚。
    难道是社畜当太久被压榨习惯了?不会吧,她上辈子还没步入社会呢啊,就写个论文被导师压榨了短短几个月而已,竟然就习惯了吗?
    乐臻心情略微惆怅地拿出从康熙那白嫖来的笔记本和钢笔,画了个“井”字格,简单说了下规则。
    规则实在简单,两人先后在格中留下标记,最先让三个标记连成一条直线者获胜。高中那会儿她和康熙就经常玩这个,之前赶路的那些日子他俩也没少玩。
    玩了没两局,感受到喜鹊整个过程中的小心翼翼,乐臻摆摆手示意不玩了,心情终于有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惆怅。
    她有点怀念先前和班长一辆马车的时候了,虽然知道喜鹊的态度很正常,这个时代嘛,上下尊卑分明再正常不过了。康熙让喜鹊跟着她,四舍五入一下就是说,喜鹊目前的主子是她,这种情况下,现在的相处模式十分合理嘛。
    就是有些无聊,先前哪怕什么也不做,咸鱼瘫模式下,乐臻也不会觉得无聊的。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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