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喜鹊柔声开口,两手试探着按在乐臻太阳穴上,轻轻按揉起来。
    “不用请太医,是我自己的问题。”乐臻确实觉得舒服了不少,也没有阻止她,只是拒绝了太医。
    她这得自己想通才行,太医又不是心理医生,毛用没有。到时候整句心病还须心药医,给她整点儿苦得要命的中药,然后具体还得看她自己。
    虽然她这一时半会儿大约是想不通了,毕竟她自我感觉想得挺通了已经。
    “请太医?”康熙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可方便让朕进来?”
    乐臻低头看看自己身上脏兮兮染了血还没换下的官服,默了默,破罐子破摔道:“方便的,皇上请进。”
    喜鹊忙过去开了门,乐臻就这么坐在床上,也懒得掩饰什么了。
    “你先出去吧。”不等喜鹊行礼,康熙便挥手叫她出去。喜鹊条件反射性地看了乐臻一眼,见她没反对,便匆匆福身行礼,退了出去。
    刚将房门带上,她便瞧见小邓子冲她招手,叫她过去,一起站到听不见屋里声音的地方守着。
    这边儿,瞧见喜鹊出去,康熙便也自然地坐到了床边,担忧地看向乐臻:“怎么回事,你觉得哪里不舒服?”
    “头疼,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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