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的话让他很感慨:如果是励精图治,知耻后勇,我回崇黄义不容辞,如果只是家族内斗,那我回去做甚?就算把所有支脉都杀干净,就只剩主脉一支,亲兄弟之间还闹生分呢!
所以,李绩丝毫没有插手的意图。
鬼琴并不意外,这就是鸦哥一贯的风格,“鸦哥,我就想知道,你现在是不是不希望被他们知道你的行踪?如果是,我就有了选择的方向!”
李绩摇头,“你如何选择,应该以你琴宗利益为出发点,而不是考虑我暴不暴露的问题!
就算你为了我不暴露而做出选择,他们就真的肯相信当时我不在现场么?怀疑一旦开始,就会生根,对这些老狐狸来说,他们会没完没了的找证据证明我在现场,直到找到为止!
所以你完全没必要考虑太多,怎么有利琴宗就怎么做,别去想崇黄,那东西现在这种情况是谁也扶不起来!”
鬼琴沉吟道:“如果我答应他们取代崇黄,那么他们一定会认为我得到了你的首肯,否则不会轻易行事;所以,如果想要他们认为我没找到你的话,我就应该按兵不动,做出投鼠忌器的姿态,是这样的么?”
李绩叹了口气,“三清之中,有太多的耍弄智谋之士,所以,从权谋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