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老子连自由睡觉的权利都没有了么?这才闲了三千年,上次祖龙的劲才缓过来……”
李绩笑骂,“你缓个屁!老子那么大的因果,牵驴的都没缓,怎么就轮到你这拔撅子的了?
不开玩笑,确实需要你出力,不过却不是为我出力,是为你自己出力!
我的事,你知道几分?”
戈怀疑道:“知道一点,不多,你也知道我一孤家寡人,又不是道门正宗,人家那些核心的东西都不和我说,搞的老子和瞎子聋子一样……”
李绩一笑,“好,我就把我这三千年的遭遇和你念叨念叨,你如果觉得可行,就自己也去找找机缘,如果觉得不合适你,那就当我没说!”
戈来了点兴趣,不过警惕性还是很高,“李乌鸦!大家六千年的朋友,你可不能挖坑埋我!”
李绩一摆手,“送你机缘,哪里那么多的屁话,这也就是你,换个人老子和他说得着么?
来,酒肉摆起,老子口渴肚饿,吃喝不好就可能说错话,记错事,到时机缘变大坑,你可别怪我!”
李绩叮嘱道:“这些话,本来是想和你和重楼讲个当面的,他不在,便由你转告,省的那小子说我厚此薄彼!”
戈和重